夜郎古国的夜郎古国简介
夜郎古国人文历史悠久,秦汉时期属夜郎国治地,唐宋曾两次置夜郎县。这里是中国稻作、鼓楼、巫傩文化保存最完整的地区,千百年前延续至今的“竹崇拜”、“牛图腾”与斗牛、斗狗等独特民族风情,构成了内涵丰富、扑朔迷离的夜郎文化。
夜郎古国的历史大致追溯到战国至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存在约300年后神秘消失。夜郎故事首见于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这个很平常的故事后来便演变成家喻户晓的成语“夜郎自大”。
夜郎古国是中国历史上神秘的三大古国之一,它和消失在沙漠的楼兰古国、目前变身著名旅游圣地的大理古国一起丰富绚丽了大中华的民族文化,并成为中国人心里一块当仁不让的历史文化品牌。因此,不但黔地,曾为夜郎县属地的湖南沅水流域都在探讨这个在历史上存留了两三百多年,然后又神秘消失的蛮夷古国。 夜郎国的历史,大致起于战国,至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前后约300年。之后古夜郎国神秘消失。这个古老的文明在史籍记载中留下了一团迷雾。赫章可乐“西南夷”墓葬群的考古发掘,为神秘的夜郎文化揭开了辉煌的一角。中华文化是多元文化的复合体。当汉文化在中原大地崛起时,边疆也出现了多民族文化,“西南夷”便是其中之一。在司马迁的《史记·西南夷志》中记载:“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西南夷在历史上泛指云贵高原与川西的古老民族,夜郎文化便是西南古老民族文化的代表。据负责可乐墓葬考古发掘的贵州省博物馆研究员介绍,自1958年在赫章县可乐民族乡发现第一批出土文物以来,考古部门先后进行了9次发掘,但再次引起国家和考古界关注的还是2000年的考古发掘。此次发掘及历年调查有几方面值得重视,一是可乐墓葬分布面大,涉及范围达3.5平方公里以上;二是墓葬高密集中,在300平方米的范围内,发掘墓葬80多座,其中有不同时期的墓葬叠压在一起,为省内考古罕见;三是延续的时代长。战国、西汉、东汉时代都有大量的文物出现;四是反映的文化底蕴丰厚。出土的大量文物,反映了战国至秦汉时期独特的夜郎民族文化,以及秦汉时期的汉文化与夜郎民族文化相融合的特点。“可乐”以其独特而丰富的地域文化属性,荣获2001年度“中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可乐遗址·古墓群,被列入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在以史书记载及考古成果资料进行综合研究后,夜郎国在贵州已成为不争的史实,但夜郎国的都邑究竟在哪里?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考古发掘,可乐“西南夷””墓群的发掘,对探究古夜郎族属和地域文化提供了重要依据。神秘的柯洛倮姆可乐,彝文古籍称为“柯洛倮姆”,意为“中央大城”,史志记作“柯乐”,后演变为“可乐”。今天杂居可乐的彝、苗、布依等少数民族中,彝族人最多。当地人说,彝族最先进入可乐,他们将这批“西南夷”墓葬叫做“莕人坟”或“莕人洞”。一直生活在“柯洛倮姆”的百姓们,哪里想到他们捡回家去砌猪圈、盖茅厕的砖瓦,竟是秦砖汉瓦;那些从“莕人洞(坟)”挖出来,认为带有邪气而随手扔掉的坛坛罐罐,竟然是价值连城的国宝。今天,人们无不惊喜慨叹,贵州这片一直被视为蛮夷之地的土地上,竟然沉淀着厚重的古老文明。
据彝文古文献记载,当时与贵州可乐齐名、能称“倮姆”的,有成都(勒姑倮姆)、重庆(储奇倮姆)、昆明(勒波倮姆)等西南地区的著名城市。贵州考古专家宋世坤研究员分析,将历史的发掘与文献对照研究推断,在战国至秦汉时期,可乐地区很可能是属于夜郎国的重要“邑聚”或“旁小邑”的境地。可乐地处滇、黔边界,交通发达。据文献记载,这里曾是进入贵州的彝族默部(黔西北彝族水西始祖)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之一。 夜郎故事首见于司马迁的《史记》:“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说的是公元前122年,汉武帝为寻找通往身毒(今印度)的通道,曾遣使者到达今云南的滇国。期间,滇王问汉使:“汉与我谁大?”后来汉使途经夜郎,夜郎国君也提出同样问题。因而世人便以此喻指狂妄无知、自负自大的人。其实,夜郎并非自大,历史上的“夜郎国”曾是一个国富兵强的泱泱大国。。汉武帝开发西南夷后,为寻找通往身毒(今印度)的通道,于公元前122年派遣使者到达今云南的滇国,再无法西进。逗留期间,滇王问汉使:“汉孰与我大?”后来汉使返长安时经过夜郎,夜郎国君也提出了同样问题。这段很平常的故事后来便演变成家喻户晓的成语。
夜郎自大成语至清代已广为流行。清前期著名文学家蒲松龄在《聊斋志异·绛妃》中写道:“驾炮车之狂云,遂以夜郎自大。恃贪狼之逆气,漫以河伯为尊。”成书于光绪后期的晚清小说代表作《孽海花》第二十四回写道:“饿虎思斗,夜郎自大,我国若不大张挞伐,一奋神威,靠着各国的空文劝阻,他哪里肯甘心就范呢?” 其实夜郎国君并非妄自尊大向汉王朝叫板。夜郎是僻处大山的方国,即便现在交通也多受限制,两千多年前更是山隔水阻,偶有山外客来,急于打听山外世界,实为人之常情。